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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ain Rain~~大家好我是小雨!!

◎ 以後大家還是可以叫我小rain喔~

◎ 好啦我知道大家等很久了sorry

◎ 時間線:霧野的回憶,距今約7、8年前(狩屋在那時又穿越回去10年)

◎ 請盡量留言、批評和建議,但別太過份喔~

◎ 文筆爛錯字多所以不推薦抄襲(*゚∀゚)

◎ 內容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正文下收──
 
<無視角>
當霧野來向一乃牧師撒嬌時還順便損了狩屋一句話
這時一乃牧師稍微簡單訓了一下霧野
雖然霧野表面上道歉了
但是看到他對狩屋偷做鬼臉就知道霧野根本沒有反省XD
 
且爾後立刻向一乃牧師撒嬌
一乃牧師摸著霧野的頭說:「很開心被霧野喜歡喔~但是爸爸我不希望霧野壓抑自己的心情呢?」
霧野:「壓抑?那是什麼」
一乃牧師:「霧野很聰明,其實聽得懂對吧?」
霧野:「唔⋯」
一乃牧師這時停止摸頭:「霧野也喜歡狩屋哥哥吧?」
 
「什什什什麼啊?爸爸怎麼⋯亂說話⋯」
霧野頓時難以反駁而愣在原地
臉紅著低著頭,只敢偷瞄一乃和狩屋而不發一語⋯
 
「我看到了喔!這陣子霧野因為狩屋哥哥交了越來越多朋友
而且比起以前,霧野也越來越不會害羞或害怕接近其他小朋友了對吧?」
一乃牧師的話使霧野更加害羞
但是一乃牧師完全沒有停的打算,持續說著這陣子狩屋給霧野的改變
 
霧野也清楚,以前不會和其他小朋友一樣在其他人面前對一乃牧師表達愛的他
現在越來越能放開心
狩屋的搞笑行為(?)也意外讓霧野他被身旁的人看作有趣的人
人緣愈來愈好的他、越來越有自信的他
這都是狩屋來了以後才產生的變化
 
而且,就算是自己沒注意到好了
為什麼一個孤僻、不在意世俗的他會好奇狩屋對他的這些行徑
為什麼會習慣甚至想要去捉弄狩屋
 
霧野自己都沒注意,但這絕逃不過成天關愛小朋友的一乃牧師眼中
「我、我沒有喜歡狩屋哥哥呢!哼!」霧野乘著傲嬌的步伐跑走了
 
────
狩屋在路上一直質問一乃牧師:「搞什麼啊?一乃先生為什麼要突然說這種無意義的謊話?」
「謊話?」原本在開車而一直忽略狩屋的一乃牧師可不得不去注意
「你怎麼可以說這種話呢?」一乃說:「霧野我說過,他其實很害羞
而是呢他其實內心容易受傷!
 
他主動來接近你的話,即便他自己不注意。他對於你有好感,這是無可否認的」
一乃牧師說完後,狩屋急著補問一句:「是嗎?」
 
然而,一乃牧師問了狩屋一句話:「你有沒有和霧野吵架過,在你的時代?」
狩屋一聽,冷不勝防的吞了口水⋯
 
──「霧野前輩,在妳眼中我只是替代品嗎?」
──「不要裝蒜啦!你只是覺得我像你的恩人才會看上我吧?
難怪、難怪大名鼎鼎的霧野前輩會看上我這個吊車尾⋯」
──「不是什麼?我不需要你這樣的人可憐我!」
 
「那也不算吵過架⋯⋯」狩屋說,結果這句話反而才戳中了一乃的點
一乃牧師開始語氣不悅:「因為霧野不會跟任何人吵架」
狩屋:「咦?」
一乃牧師:「霧野就算心裡真的再多情緒都會自己吞下去
今天就算是殺父仇人,他也不會露出半滴憤恨
所以相對的,他不跟你吵也不代表他沒有受傷!
 
聽好了,狩屋。是看不見傷口的傷和痛才是最致命的毒!
每一句話在霧野心裡是一定會產生影響的」
 
狩屋低著頭,感覺自己好該死
回憶起和霧野的種種
平時都高冷的霧野,會因他的禮物而擁抱他;會因他臨時抱佛腳而生氣
這明顯不是演戲也不是純粹義務的使然
那,為什麼自己會說出那種話揣測霧野前輩呢?
 
一乃牧師:「聽懂了嗎?狩屋」
狩屋:「我明白⋯我⋯⋯」
狩屋愧疚的難以開口,一乃牧師仍耐心地等著他吐露:「我向他道歉還來得及嗎?」
一乃牧師說:「如果是狩屋先生,我想可能要熱情的親親抱抱才行喔!明白嗎?」
狩屋:「我明白了⋯個頭。什麼鬼?」
 
一如往常,一乃牧師逗著狩屋消除被小孩圍繞的疲憊
回到家塗抹著自己寶貝兒子一乃七助的笑容
狩屋依舊成天聽著一乃牧師的「阿七呀」和一乃太太的罵人聲和傲嬌聲
沐浴在這簡單美好的家庭氛圍
多希望能永遠沐浴其中⋯
 
────
 
那天,霧野和小朋友在河畔旁玩鬼抓人
結果當狩屋要加進來一起玩的時候
霧野和幾個小朋友對望,陰陰笑說:「行啊!抓你當鬼!不准反抓!
太久沒抓到人狩屋哥哥要當馬」
「什麼啊?太賊了吧!等等呀」狩屋也是立刻身心都順利加入遊戲戰場
 
最後,在霧野制定規則下
30分鐘後最後當鬼的人失敗
在霧野和其他小朋友完美策略下
失敗者肯定是綠髮少⋯喔不綠髮青少年
既然是失敗者,一定來點懲罰當餘興節目囉
 
結果霧野要狩屋當馬
「什麼鬼啊⋯」不情願的狩屋仍舊努力展示什麼叫說話要做到的美德
接著霧野騎著狩屋馬:「衝啊!跳過水坑」
但是那根本就是湖畔啊!
然而狩屋看著玩性大發的霧野也不願意潑他冷水
對著河畔最淺最狹窄的點衝了過去
打算在跳前從伏地態變回站起來的狀態
再這樣背著霧野一起跳過
結果竟然⋯「啊,手抽筋了⋯」
狩屋痛苦的注意放在了手,沒注意路下就和霧野栽到河床上了
 
幸好河真的不深,狩屋也護著霧野
整體來說除了狩屋衣服有點磨破加上幾處撞到河的鵝卵石其他都還好
霧野也只是弄濕了
不過,「啊!」霧野發現他胸前的平安符順著河漂走
當狩屋想問那有多重要時,霧野就快哭了
「那是我媽媽給我的⋯最後的禮物⋯⋯」
哽咽的聲音旋繞在這兒,狩屋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霧野抱上岸
自己一人就順著河流游下去
 
有個小朋友說:「不好了,這河沖到下游很大條,一不小心沖到出海口不就⋯」
另一個小朋友則擔心起來問:「到時候狩屋哥哥不就⋯他會沒事嗎?」
「到時候就慘了,來你去叫救護車、你去請人幫忙、霧野和其他人跟我來拿個長東西追上去救狩屋哥哥」有位小朋友下達指令後大家趕緊行動
 
在狩屋堅持不懈下,加上小朋友的全力支援
終於,狩屋順利平安拿回護身符
「來,霧野前輩。」狩屋把護身符給霧野,臉上慈祥的笑容看來跟一乃牧師學得很好
也是因此,霧野難得紅著眼
聲音也很明顯是逞強才讓變得能聽清楚一點:「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不需要問為什麼喔⋯⋯有些事沒有『為什麼』」狩屋摸著霧野的頭,把溫暖給了霧野
剛開始霧野不禁因為這動作而害羞
甚至其他小朋友看著霧野都不禁讚嘆「好可愛」
直到狩屋竟然像玩弄貓咪的耳朵去搓動霧野那雙馬尾
霧野才忽然覺得被騷擾:「變態!」
說完霧野更難為情地把狩屋推出去
「哇啊啊啊⋯」狩屋差點又要摔進水裡了。
 
────
然而正當以為一切要圓滿回去後
狩屋看見遠方有不太對的火焰
「那是,教堂的方向⋯!」狩屋一看想直奔過去
 
轉過頭才發現不能拋下這些小孩子
「咦啊啊──」有位站得離整個隊伍的比較遠的小孩被不知何來的燃燒木條打中
「沒事吧?加代」狩屋立刻上前關心
看著掉下來的燃燒木條,他這才發現到處都燒起來了
 
再轉過頭,發現教堂上面有塊巨大的發亮物體就像太陽
以教堂上方為中心,火球向聖誕老公公送禮物散播福音一般四射到各處
城市所見之處陷入火海的速度比聞到這些火並察覺還快
 
「小朋友們!趴在地上走!不要吸入濃煙」狩屋立刻指揮小朋友並從錶中盡可能拿出毛巾
看著大家還在害怕,霧野立刻拿出平常自己的眼神:「大家快聽狩屋哥哥的話,不然會死喔!」
霧野瞬間讓小孩子比起火更加恐懼他
一個個乖乖得聽狩屋的話
但是卻少了一條毛巾
「赤城,快點呀!」霧野叫赤城拿毛巾
赤城拿毛巾,下一刻卻立刻用毛巾按住霧野的口鼻
並用自己的力量讓霧野低下身子
狩屋:「小心!」
赤城:「唔⋯」
霧野轉過頭,看著面目猙獰的赤城
擔心卻因為被掩住口鼻無法發聲
赤城還在逞強說:「霧野⋯這不算什麼⋯⋯
就當我⋯之前欺負你⋯⋯的代價」
之前一起欺負霧野的那兩個小孩都不禁眼中泛淚:「老大⋯」
狩屋發現又有燃燒的東西掉下來:「啊啊可惡!『勢如破竹』」
 
狩屋直接硬用赤手把燃燒的墜落物打飛
「好燙好燙!」使用法爾本來就會產生熱能,赤手打下去時狩屋差點大面積燙傷
赤城擔心地看著保護自己的狩屋:「狩屋哥哥!」
狩屋馬上脫下自己剛剛就被弄濕的衣服:狩屋:「赤城同學!這給你」
赤城:「但是你⋯」
 
「聽我說!你和霧野是這裡最厲害最厲害的小孩!
希望你們兩個帶領其他小朋友到這個安全處,好嗎?」
說完,狩屋用單身十八年(?)的手速
把地方傳到赤城的手錶上
 
然後,狩屋用全身開始發光
像是逼迫自己全身的血液將法爾的能量送往自己的心臟
「林光乍現 Max」光芒四散,狩屋開通了一條全是竹林的路
赤城壓抑看著:「這是?」
狩屋表示:「這是我用法爾開闢的安全道路,但是我不知道可以撐⋯多久⋯哈⋯哈⋯⋯
總之、沿著這條路⋯快走!」
霧野:「狩屋哥哥你要去哪?」
狩屋:「去我該去的地方」
赤城:「但是⋯」
但是這下子連小朋友都能看出來狩屋筋疲力盡
「不要擔心,你們兩個快帶其他小孩避難⋯⋯走!」
狩屋勉力用自己殘存不多的力量往反方向跑
 
用盡全身的力量衝向教堂
 
────
至於教堂這邊,只有一乃牧師一人
一乃牧師看起來像瘋子一樣,教堂熊熊燃燒下他還不疾不徐的站在教堂一樓大廳的正中央
並且,在對火焰說話
「不需要害怕或隱藏,偉大的強者
否則神不會接受你這種見不得光的男人」
「最會躲藏的人,不就是你嗎?」
沒想到這對火焰中真的有回應的聲音
 
沿著教堂建築物的門口邊緣直線燃燒的火焰迅速往中間聚集
在一乃牧師面前出現一個人形
彷彿剛踏入地獄就爬回來的血腥戰士
和神聖潔白的一乃牧師形成強烈對比
「你好啊?『暴怒』先生」一乃牧師打著招呼,臉上的微笑看起來非常和藹
面對「暴怒」都像是在迎接貴賓
 
在這看起來就要爆發一場很危險的戰爭的場面
這個笑容反而看起來更加變態
連「暴怒」都不禁為此作嘔
 
「你可以盡情稱呼我的名字,因為你的口吻只讓我更加憤怒。
你知道越是憤怒,我就越是強大」
「所以『暴怒』先生叫什麼名字呢?」
「我是⋯⋯」
這時,暴怒難以開口起來
因為,他想不太起來
 
死去了多久,暴怒想不起來
只知道,垂死的那時候
帶著無盡的憤恨和不滿
原以為閉上眼睛就可以為此劃下休止符時
 
原以為是業火將吞噬他
沒想到卻留下了他的意志和肉體
在一起成功開眼處在這個世界時,便得到這股暴怒的力量
 
一乃牧師:「聽我說,可憐的孩子。我知道你已經迷失了自我,請讓我幫你吧!」
"暴怒":「你這傢伙⋯不要隨意揣測我!」
 
"暴怒"衝向前用拳頭直接衝往一乃,但是燃燒得在熱烈的拳頭卻無法碰到一乃
有一股看不見的力量推著他
拳頭越用力就有力量阻擋他熾熱燃燒的拳頭
就算用盡全身之力就也會有一股相當的力量把他全身推回去
 
原來一乃牧師早就用光在周圍佈起防護
這也解釋為什麼一乃牧師不會因為被濃煙嗆死或是因為溫度燙傷
一乃牧師僅僅雙手在兩旁一攤,維持住光與熱的平衡對他而言就是這麼簡單
 
"暴怒"不滿的怒吼:「就說你才是最愛隱藏的人,有如此強大的實力為什麼要在這座小教堂當個微不足道的牧師」
一乃牧師:「就算只盡一份微小力量,也可能能為這個世界巨大的回饋
像是,誰知道這些孩子未來將會出現一位能打倒你的勇士」
"暴怒"雙眼泛起黃光,原本白皙的頭髮也開始像鬼屋中的鬼火一樣染起
雙手拳頭的火焰也從紅色變成了更亮更燙的橘黃色
 
「你可沒有資格小看我!」持續地,"暴怒"使用全身燃起的身體力量硬要衝破一乃牧師
再多的壓力反彈,如同自己身上越燒越熾熱的火焰
"暴怒"只會更加鬥志高昂,從用力推擠到瘋狂無盡的拳頭
拳速快到無法肉眼看清,四周火焰金光愈燃愈旺也像是為"暴怒"鼓舞般躁動
 
反觀牧師,攤開的雙手開始冷汗大量沿著臂肢往手指流動
面色凝重越發越深,彷彿"暴怒"的火焰拳頭直接打入了他身體的血液
血液像是被強迫逆流且快被蒸發,難以呼吸的感受以火車般速度從腹部瞬間向上衝到喉嚨
 
他明白,"暴怒"擊破屏障同時他也基本上會因為濃煙就先窒息而死
除非⋯⋯
 
────
眼見不到的屏障隨著"暴怒"的蠻幹開始漸漸出現在眼前
上面也有一道難以忽略的裂痕
這時"暴怒"咬了自己右手拳頭一口,流出來的鮮血與他的火焰結合
「瓦解吧!『血焰爆拳』」猩紅的拳頭往裂痕一炸,焱光交錯的巨大煙霧象徵屏障崩毀
 
"暴怒"稍稍收起法爾能量,全身燃起的烈焰消散
在剛才爆炸濃煙和自己燒教堂的濃煙交錯下
他只是慢慢的等著一乃跪在地上的畫面出現在他眼前
 
然而等著他的,卻是第三到煙幕的出現
不一樣的是,這股煙霧帶著寒冷的感受
頓時,任何的煙幕像逃竄的野獸瞬間退場
 
一乃牧師非但沒有倒下,反而雙眼發出和他剛才一樣的金光
雙手一紅一藍的能量聚集起來
一乃牧師:「縱火的孩子,我可得要給你點懲罰」
沒看到一乃牧師倒下的"暴怒"反而神色更加興奮:「終於要動真格了嗎?『風火雙修』」
 
<"暴怒"視角>
一個招式,若是同時帶有兩個屬性
那根本不太有辦法以等級衡量
「風」、「林」、「火」、「山」和「虛無」五個屬性中能同時使用
這就已經不簡單
 
很多時候,這種招數威力不大
幾乎都是表演用的
就算足以用來戰鬥,通常大多人也因為威力難以練上去而放棄選擇使用
 
然而能把燃燒的教堂的火焰全部熄滅
剛才可以活活熱死麻瓜的溫度一下子變得刺骨
他的「風火雙修」絕非只是配備的武器
 
看來應該是火焰能力吸收四周熱能
再加上自身風能力讓對流加快
使這裡強迫熄火,環境也變得冷冷冷
 
一乃牧師:「能不能不要說『動真格』,我並不是要傷害你呀」
 
<一乃牧師視角>
憤怒這個情緒很微妙
它是最純粹的、卻也是最容易生成不單純犯罪的力量
它是自私的、卻也是最容易感染他人的感受
它是一時衝動而來的力量、卻也可以是積怨已久造成的
 
也因此,憤怒的力量是最難以阻擋的
有人因為被朋友陷害或感情詐騙對人類絕望而生恨
有人因為政治問題而被迫害至生不如死而生怒
 
各種原因,有人終究不得善終
這孩子的怒火持續到死都無法消散
一定、一定也是個可憐的孩子
 
這種悲傷,我不知道為何
也沒辦法幫助他或給予他安慰
 
神呀,如果您真的存在
求求您,讓我幫助他
如果打敗他是正確的,那就
給予我力量吧!
 
────
作者廢話區:
生氣真的是害人害己
大家啊平時一定要少生氣喔!
遇到別人背叛不要生氣、遇到別人靠塞運贏過自己不要生氣
遇到某個白癡文又打的落落長不要生氣、遇到那個白癡不來看文也不要生氣
遇到自己再努力就是贏不了天賦異稟的人不要生氣、遇到政府想把染疫人送到中南部時住中南部的人也不要生氣⋯
 
才怪啦!這世界爛透了好嗎?
不過這邊rain還是呼籲大家
做事不要太容易帶情緒
衝動是魔鬼,而且生氣對身體不好
這次的全球病情真的很嚴重
要大家開朗真的很難
 
不過各位一定要做好自己的本分
不要去害人害己,該做的保護和防護一定要做好
最後,祝大家身體千萬要健康
 
那接下來是我覺得蠻精彩的戰鬥喔
各位要持續追蹤和支持我喔
 
我是小雨
我們下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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